Q1:這次創作的理念是?
A1:
藉著影像機器的現場一人操演,多台舊媒體時代或自製的幻象製造機,物件、膠卷以及現場聲音的生產,「現場電影」是一種對於影像機器身體和時間感知的逆襲,和其所生產出的機器影像的翻轉。「現場電影」不存在「坐著看電影」這件事。觀眾在空間中走動,從細碎的聲響和影像進入一種實在的身體意識。
小說《山瘟》述說身處後代的說故事的人回憶先祖曾參與那歷史性時刻的故事,那個在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冷戰結構底下,馬來亞在英殖民帝國以殲滅共產黨之名宣佈進入緊急狀態時期發生的故事與其中人物的描繪 。
從黎紫書的小說<山瘟>出發,「現場電影」版本的《山瘟》無意再現或以影像把文字的故事再說一遍,而是嘗試回應小說中大量身體描繪的書寫,以及隱蔽在文字底下歷史的剪影。這裡沒有故事,只有時間、歷史、影像以及聲音的拉扯和裂解。關於那意識和時間殘影,在試圖行進的辨證中,召喚的,是機器影像的終極展現,還是影像之外的,在我們意識中殘存的微明之光,或是歷史幽魂的燥烈回返?
小說《山瘟》述說身處後代的說故事的人回憶先祖曾參與那歷史性時刻的故事,那個在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冷戰結構底下,馬來亞在英殖民帝國以殲滅共產黨之名宣佈進入緊急狀態時期發生的故事與其中人物的描繪 。
從黎紫書的小說<山瘟>出發,「現場電影」版本的《山瘟》無意再現或以影像把文字的故事再說一遍,而是嘗試回應小說中大量身體描繪的書寫,以及隱蔽在文字底下歷史的剪影。這裡沒有故事,只有時間、歷史、影像以及聲音的拉扯和裂解。關於那意識和時間殘影,在試圖行進的辨證中,召喚的,是機器影像的終極展現,還是影像之外的,在我們意識中殘存的微明之光,或是歷史幽魂的燥烈回返?
A2:「現代與當代藝術不是要讓事情變得更好,而是更壞。不是比較壞而是激進地更壞。是從正常運作的事情中創造失去功能的事物,背叛期待,在我們傾向於看見生命的當兒揭示死亡不可見的存在。」Boris Groys
Q3:想請問可否簡短介紹一下自己呢?
A3:
區秀詒,出生長大於馬來西亞,畢業自文化大學戲劇系,舊金山藝術學院(San Francisco Art Institute)電影研究所,目前就讀於台北藝術大學新媒體藝術研究所。區秀詒主要的創作方向分成兩部分,一是對影像生成機製的關注,以機械式電影放映機而作的現場電影(Performative Cinema)。二是以錄像、觀念、裝置等混合形式,探討和擴延影像與影像製造以及政治、權力之間的關係。 作品曾在韓國首爾國際實驗電影節、曼谷實驗電影節、美國Hallwalls當代藝術中心 、 紐約2011Squeeky Wheels錄像展、台灣國際紀錄片雙年展、牯嶺街國際小劇場藝術節等發表。她同時也是2010和2011 KLEX 吉隆坡國際實驗電影與錄像節選片人,並和多個馬來西亞、澳門以及台灣的劇團合作擔任演出影像設計,近期合作演出包括《Shapde 5.5 劉守曜獨舞》和王墨林導演的《長夜漫漫路迢迢》等。
(更多區秀詒作品簡介,請見:https://ausowyee.wordpress.com/exhibition-screening-lis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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