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7日 星期四

洪珮菁

語言弱勢至身體弱勢,推至文化上弱勢。

二等公民的兒歌,二等乃至種族上,經濟上,文化主流上,馬來西亞的華人,新加坡英語馬來語,繁體與簡體字,官方用語與髒話間<有夢想隨,希望最美 -有權相隨,鈔票最美>,舞蹈藝術裡,西方芭蕾與印度舞劇< Bharatanatyam>,地方方言到官方語言。

強勢漸漸抹去了弱勢--
兒歌與黑板,愛的鼓勵與多拉A夢。
孩子到成為社會一份子間,一百分到甲上,正面詞語才被鼓勵,並可以得分,官方用語總充滿著希望與假象,沒有憤怒負面髒話。

政治教育,就像給孩子穿上一件又一件體面衣著,一件又一件掩蓋住人最真實皮膚。政治正確與二等殖民悲歌,成人後,是否意識到這層層穿戴在身上。

看完演出感覺非常新馬,想到新加坡做戲氛圍,在那任何劇碼,總得面對基本議題:文化上,語言使用選擇上,身體形式上。

這三元素在表演藝術是重要一環,在新加坡時是非常普遍有意識地被討論或使用,或反映在在地劇本裡。

回到台灣生活或作戲,其實比較難去意識到這些,非多元文化社會,即使台灣也是多元,只是習慣性忽略弱勢族群。

因此對多元不敏感,也就是對自身根不夠堅定,因此就容易被殖民被西化被日化韓化....

從生活導致文化,導致表演藝術也是...我們文化在哪語言就在哪,自身劇本在哪?身體特殊性又在哪?一切一切真的很容易被忽略.被殖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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